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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30页  (第2/2页)
间的八卦闲谈,觉得既然白恪带着李姨娘已然逃离了伯府,隐姓埋名了去,当是要低调行事绝境反击,在下月的科考中一举拿下个好名次。    若是能得中一甲,有了官职在身,那何氏再想做什么小动作都要再三掂量。    但谁知昌平伯就这么急着去了?    白恪是庶子,父新丧,需守孝一年,如此一来……等到下一届会试,还不知又要几年!    白果眉心慢慢皱起,往灵堂外探身的动作又大了些。    谢临怕他冷,唤了王有全拿来披风,帮他系好:“担心那个庶子?”    白果微微愣了片刻,才缓声说:“未入静王府前,我虽是府中嫡子,却只是空有其名,与白恪称不上相熟,但他却从未欺辱于我过……庶子不同于嫡子,被正室打压,除了通过科考之外几乎未能有出头之日,想他今日被伯府上下求全责骂,又与我当日经历何其相仿?大抵都是别人脚边的绊脚石,碍了别人的道,便要被磨去脾性尊严,一同打压到地底尘埃里。”    他几乎从未与谢临说过这样的话,只是今时今日情绪使然,便蓦地说了出来。    说完,白果便下意识抬眸看向谢临,涩涩地道:“殿下是不是觉得……我方才那些话说得仿佛是斤斤计较的市井人了?”    谢临扶起他的手,脸上露出个淡淡的笑,只沉声道:“既是对这昌平伯府心怀怨气,本王便替你铲平了这里可好?”    白果被他突然一句吓了一跳:“殿下?”    谢临垂了眸,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。    好似真是要为他出了心底那口意难平的恶气。    就在白果惊疑之时,灵堂前突然传来一阵骚动,只见原本守在门前的向外探头的人各自向后推开几步,让出中间宽宽的一条道来,而就在正前方出现一身素裹的身影,双膝跪地,拜伏,之后屈膝前进——    他的额前系了白色绑带,此时却已被鲜红浸透,双掌之下也被沙石磨得破皮流血。    “孩儿不孝,未能在父亲生前尽孝。”白恪在一片无言的寂静中,一路叩拜到灵堂前,虽身行狼狈,但每一个叩拜都做的仔仔细细毫不含糊。    何氏站在灵堂门前,低头看着跪在门前的少年人,心口蓦然涌起一阵恶意。    白恪抬起头,看到眼前拦路之人,眼底浮现一片了然,在何氏尚未开口之前,率先喊了一句:“母亲。”    何氏心底冷笑,可面上却只装作一副看错了白恪为人的后悔表情,声音幽幽:“我当不起你这句母亲的称呼。”    白恪垂眸,苦笑一声:“难道母亲真要在今天这个日子发作儿子不成?想来父亲在天之灵……”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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